小蝶道:“文虎哥,你怎么这般……”

罗敷淡淡道:“这并不是你该问的问题,闭上嘴。”

文豹与她的年龄相仿,但江湖地位差得多了,他本就没有资格对罗敷问东问西。

老伯厉声道:“文豹!退下!”

文豹只能站起来走了。

罗敷脸上的笑容消失,淡淡瞧着孙玉伯,道:“原来老伯在怀疑我,这是准备三堂会审么?”

老伯凝视着她,长长地叹了口气,道:“他们只是关心则乱,罗小友,请你谅解。”

罗敷不大领情,淡淡道:“贵府出了这样的事,老伯想必也忙碌得很,在下来的不是时候,实在叨扰,就此别过吧。”

小蝶有点为难地瞧瞧老伯、又瞧瞧罗敷,她知道如今这局面正是因她而起,却很着急,不知道该怎么样帮忙。

老伯却道:“还请留步,属下的过失,正是由于我的疏忽,还请罗小友给老夫这个面子,晚上老夫为小友设宴,如何?”

罗敷微微一笑,借坡下驴,道:“恭敬不如从命。”

***

罗敷表现的很淡定,就连老伯也没法子看出她的深浅来。

她对律香川的死表现的很冷淡,也并没有要帮忙的意思,但这非常正常。她又不认得律香川,这天底下每天都有很多人死掉的、每个死掉的人都会有活人为他们肝肠寸断,可这和陌生人有什么关系呢?

陌生人顶多也就是唏嘘两句。

更奇怪的是,律香川昨天晚上的动静,居然谁都不晓得,没有人知道他昨晚为什么要出府、也没有人知道他去了哪里,他好像就是刻意避开孙府的耳目的。

这让老伯愈发看不透事件的真相。

他并不知道小蝶昨天白天和一个黑金服饰的少年郎出门约会,因为他的事情太多、太忙,并没有什么时间分给女儿。

即便知道,他也不会把这件事同律香川的失踪联系在一起的。

他还有自己的事情要做,于是就叫女儿小蝶去陪客,自己急匆匆走了。

罗敷也不在意,她左手拉着荆无命、右手拉着孙小蝶,很有兴致地去赏赏菊花,小蝶请她品尝了府内灶房自己弄的菊花茶与菊花糕,都是味道很好的东西,罗敷还应邀去瞧了小蝶自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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